中峯禪師 

 

 

訪問中峯禪師

 

2017/05/18 /主筆:釋法璽

弟子法璽:弟子法璽禮佛十拜,誠心禮請中峯禪師,弟子法璽即將訪問中峯禪師,關於身平年譜、修行過程等,請中峯禪師慈悲開示及指導,阿彌陀佛。

中峯禪師開示:
中峯三時繫念集。流傳於世為唯一。
從禪入淨精修路。不容與昏在每分。
精進而行怕錯過。明白一身來不易。
中峯三時流世傳。盼眾念佛入西方。
中峯在此幸得訪。一生平凡供眾觀。
盼可得見諸如來。同生如來成如來。

弟子法璽:感恩中峯禪師慈悲開示,分享修行的過程、及身平年譜,希望能留給後代佛弟子修行路上有所助益。

中峯禪師開示:
中峯於此見大眾。自小人稱提燈孩。
戀喜學佛人稱奇。行住坐臥在佛事。
中峯禪師故事傳。


自幼家境不算太好,父母親是務農的老百姓,土生土長的在地人民,但是因為元兵的侵占中原,這種族之間的地位及關係,便開始有了變化,變得緊張,也有些歧視的意味出現,父母親原生的家庭相隔不遠,祖父母也是熟識,父母親從小就認識,但是互相不認同對方,大從心底也不認為最後會共成連理,因為生於動盪的朝廷變政,元朝入主中原,許多的變化令當時一切的時局都有所改變,戰爭也令許多百姓民不聊生,父母親本來就沒有任何感情的意思,在戰亂時,也各奔東西了,母親隨著外祖父逃到了杭州,父親還留在原鄉,因緣際會下,父親開始經商,將所種植的穀物販賣到各處,以討生活,行經杭州之時,偶然遇上故友,就是母親的父親,外祖父,兩人相談甚歡,外祖父其實也一直想念著家鄉,但經濟也不允許家庭再做變動,所以外祖父在異鄉再遇上故友,相當歡喜,就邀請父親回家作客,而許久未見的父親與母親,這麼一見面種下了情緣,後來父親經商就時常來到母親家中,父母親漸漸開始難捨難分,父親認真經商賺錢,終於有了下聘的銀兩,大膽的向外祖父提親,外祖父其實很中意這個年輕夥子,既然女兒也有意,就成全了這樁婚事,父母親成親後,相議要居於何地,母親心繫

    家父,而身體其實也不是很好,長年的戰亂讓母親沒有足夠的飲食,體質虛,父親體貼便就遷居到了杭州,婚後不久就懷上了我,還未出胎,祖父就取名為明志,母親懷孕後就更加辛苦了,因為母親體子虛,容易累,所以常常母親都是在昏睡之中,醒不過來,夢裡母親經常作夢,夢的事情也都是非常不可思議,每每夢醒,母親都要在床邊再思想著,怎麼會做上這樣的夢境?第一次夢境,母親是夢見滔滔的錢塘江滿潮,而淹沒了許多村莊,母親當時意外救了一個孩子,而這名孩子後來長大後成就為一位莊嚴的法師,夢醒前,這位莊嚴的法師還不忘對母親笑了笑,揮著手,但未有離去,就是笑著,而母親醒來了,這個夢境讓母親不能夠理解這裏頭的涵義,母親也就將它當作是胡亂做的一個夢境罷了,直到後來連續一連做了好幾次不同的夢境,串聯起記憶,才明白這孩子是特意再來的,後來再做的夢境是,母親當了一家族裡的母雞,母親明白那隻母雞就是自己,雖然沒有人說,但就是清楚明白,母雞是自己,當時正逢佳節,母雞又白又胖,主人一手擒住想要當圍爐起雞,正想動刀殺去時,遠處傳來念佛的音聲,是不同世,但是同一位法師,這位法師也救了母親一命,這場夢醒,讓母親慚愧懺悔了許久,醒來後,母親再也不食葷腥,發願潛修佛法,並帶領著肚裡的孩子學佛,母親就是念佛,然後讀誦經典,母親當

    時很特別,讀的是法華經,一日或是數日一部,母親並不懂其中的意義,但是讀的就是很歡喜,母親只是一心想要接近佛法,並無二念,當時母親懷胎期間,氣色意外的越來越好,甚至經常是紅潤的雙頰,夜裡母親還是會做夢,夢裡的奇妙總是每日不同,一日夜裡,翻轉難眠,也不好起身,擔憂會吵醒身旁的丈夫,就自己拿起念珠,念著佛號,不知何時就睡著了,似乎是將近天亮之時睡著的吧,夢裡是一片金光乍現,眼前看見迎面走來的又是那一位法師,這一次法師終於開口說話了,夢裡滿滿的金光圍繞,而仔細一看,法師手裡提著一盞燈籠,燈籠燃燒著燭火,但燭火的光輝卻亮照了整個虛空,相當殊勝,法師當時說了一句,簡單的一句話,「緣熟成生,救世未來。」,這母親眼見法師的金光越來越明亮,但忽然母親看不見法師了,母親因為金光泰亮眼,根本難不見法師最後走去了哪裡,但母親正四下找不到之時,忽然肚子裡傳來音聲,說著「我已降生,當生成僧。」,這些日子以來,加上學習佛法的經驗,母親明白了淺淺的因果論,大概清楚夢裡法師為過去與自己的因緣,而如今這位法師又消失在自己的眼前,又從肚子裡發出音聲,母親清楚肚裡的孩子,是這法師再來,母親其實也是很開心,歡喜地等待孩子的到來,父親相當忙碌,為了要讓孩子出生,母子能有好的生活環境,父親兼了許多差事,經常不在家中,左鄰右舍,大家都有些熟識了,知道自己身懷六甲,熱心的會來關心一下,這讓父親非常安心的在外打拼工作,隨著

    日子的過去,母親肚子越來越大,差不多時間要臨盆了,但父親這次出門,卻意外一連三天都不見消息 ,這是第一次父親如此作為,讓母親也急了,果然父親遇害了,父親辛勤的工作,領了約是百兩的金銀,部分是向雇主先借貸的,但怎知,雇主心懷不軌,在路上,又搶走了父親的錢財,而父親眼明認出了這樁劫案,這黑衣人情急害怕下,失手將父親殺害,棄屍崖邊,三天三夜無人知曉,父親的屍身在炎炎夏日的曝曬下,發臭長蟲,一名路經的法師,見狀趕緊報官,也為父親的遺體皈依,官府趕到之時就已不見法師的蹤影,消息太過殘酷,對於即將臨盆的孕婦來說太刺激了,大眾決議先是隱瞞,母親順利臨盆,產下一名白胖胖的男娃,哭聲響亮,外祖父開心的抱在懷裡,雖然心上有著這樁憾事的憂傷,但都不敢表現於顏面,就是儘量沉浸在歡喜之中,胖嘟嘟的男娃出生之後,沒有人明白為什麼孩子的腳上有泥土的污痕,又有乾枯的落葉在床邊,有些人說這是他父親回來看自己的親生兒子出生,後來母親得知事情的真實真相之後,哭得兩行淚不止,但又聽說可能丈夫有回來看孩子時,停下了淚水,仔細地問清楚,因為懷孕期間的夢境母親從未向其他人說過,也還來不及與丈夫分享,這胖娃的腳上奇蹟的有著汙泥痕跡,母親不經思考的念著,是這位法師先去救了父親,才趕來投胎的,母親抱緊著孩子,又哭又笑的,母親當時沒有向任何人解釋這些,就是自己心裏哀傷著,母親用盡心力的疼這個孩子,外祖父早早取名了明志的乳名,當時

    明志這名字也是用了十多年,才棄捨,滾滾的大眼明亮,看起來就是個精明的孩子,確實精明,兩歲時開口就會念阿彌陀佛,母親依舊還是繼續每日每日誦著法華經,自己那時就會拿著木魚在旁邊敲打著,若有似無的像是跟著節拍,跟著法華經似的,可愛之舉也令許多法師都相邀前來,看這名神奇的孩童,母親的身體本來就不好,現在要獨力撫育一個孩子更是難事,但母親不放棄,每天的修息經典時間一定要,再來時間母親就是到市集打著臨工,賺取養育明志的奶水錢,從小就被母親緊緊帶在身邊,母親到哪,自己就跟到哪,所以從出生後就幾乎是在市集中長大,照顧我的也是市集上各位伯伯阿姨們,為了在市集上生存,母親非常了解人際關係,大家處的很好,也很幫助於我,越來越大,看著市集人來人往,以及母親辛勞的奔波工作,自己心中很成熟,也很懂事,常常都是不敢不聽話,明志從小就喜歡自己玩,坐著街旁的沙上堆著特別的形狀,仔細一看,不是木魚就是大磬,再不就是沒有見過的法器,一日,一行僧團經過,看見了明志所堆的法器,驚訝地蹲下身子問著自己,「小朋友怎麼會知道這種法器?」當時明志抬起頭來不發一語,只是笑了笑,低頭又繼續堆起沙子,這名僧人又更好奇了,又問著「小朋友,可以跟法師說這是什麼法器嗎?」這時自己抬起了頭,對著這位僧人哼起了輕輕的旋律,嚇傻了僧團,這孩子是什麼背景!這一幕母親盡是看在眼裡,當時明志知道母親心裡有著盤算,要把明志送到寺院裡,在當時母親再

    怎麼努力,也難以賺到多大的數目,就更不用說要撫育一個孩子,大人都難以吃飽了,回到家中,母親雖未開口,但是自己就先是表明了,「娘,孩兒不要去!」,其實明志非常清楚自己的未來,而這一世明志是來報恩的,明志也清楚母親壽命不久了,如果明志現在就去了寺院,母親很快就會失去生命重心,所以怎麼樣明志也不服從母親的意思,但只是表現出自己離不開母親的樣態,博取母親的母性慈悲,明志那時三歲了,開始懂得許多的事理,也很會講話了,與身具來對法器的音聲敏銳,鄰近寺院的梵唄音聲,明志不自覺地哼著,這讓母親看在眼裡,實在很難取捨,因為母親又想送孩子去學佛,但又不捨孩子離不開母親的心情,母親很單純,那時就心想,那就多帶明志上寺院走動吧,母親想引起明志自己主動的要求,及興趣,因為母親真的怕會拖累了孩子,可不管母親怎麼樣的用盡心思,明志就是不動搖,甚至明志還學習了禪坐的姿勢,坐得有模有樣,讓身邊的長輩們都相當驚嘆,尤其是這群僧團,經常得上街找我,因為他們太喜歡自己這樣的特別,也知道因緣還不具足,自己不可能隨他們回寺院,僧團裡有著修行高深的法師,他能看得明白明志留在母親身邊的用意,因為母親臉上已經露出慘白的面容,僧團明白,母親在世不久了,而明志雖是使命而來,但也有緣來報恩,所以法師清楚一切,但也設法護助明志的慧命,不受汙染,常常僧團從寺院出來,身上就帶著典籍,經過市集看見明志,就會將典籍贈與明志,讓明志好

   

    好學習,明志是這樣待在母親身邊,待了將近八年的時間,母親苦撐的身體過著每一天,明志當時雖然年紀還是很小,但明志告訴母親,明志會去出家,請母親放心,這世界太苦了,請母親放下,隨佛而去,雖然母親這一生業重,但母親在後半生一心念佛又茹全素,這就讓母親在臨走時保住了神識,明志都看得見,無論是佛還是鬼魂,明志請母親安心離去,放下塵緣,母親的神識本該分離,但因一心念佛,了無罣礙,又一心想輔佐孩子出家救世,心上常是平靜止水,其實明志的報恩,部是感情用事,而是在母親離世這些時間,引導母親念佛,顧著母親的靈識,所以明志才會一直在母親的身邊待著,明志的母親在明志八歲那年慈逝,母親享年只有二十八歲,在母親往生之時,明志跪地磕頭求佛接引,也請母親一定要一心念佛,果然顯感顯應,佛光乍現,母親往生西方極樂世界,明志稚嫩的額頭磕出了血跡,並且明志當時發願,用一世出家的功德,送母親往生西方,明志無力幫助母親完成後事,明志跑到了寺院,尋找這群僧團,僧團看見明志磕破了頭,留下斑斑的血跡,趕忙召集僧團前往明志的家中,此時家中瑞光綻放,還有微微的清香,大和尚表示這確實是往生西方之相,當時這件事情傳遍了佛教界,大家都自嘆不如八歲孩,送母親往生,大和尚熱心的幫助明志圓滿母親的最後一程,明志跪下感恩僧團的幫忙,也請大和尚為明志剃度,但大和尚無意收留明志,霸和尚有一位師叔,是禪宗的高僧,長年待於深山中修行,嚴格又不苟言笑,許多弟子聞名而來又懼其威嚴,大和尚希望明志也應該拜於其師叔門下,但其師叔來無影去無蹤,何時在出現寺

 

 

    院中,無人知曉,大和尚只是要明志先是住下,然後等待,於是明志先是帶髮在寺院住了下來,也開始潛心修學大乘經典,但雖然能明白經典意義,但明志明白此非是究竟的辦法,都還只是表相,一心想求大和尚的這位師叔剃度,但遲遲未見消息,似乎說明著緣分並不具足,於是明志心想告別這場因緣,往前繼續尋找,究竟知道,以及有緣之棲身處,明志非常感恩這個用團隊自己的照顧及幫助,原本也以為會在僧團中,大家成為同門,但似乎緣分不同,在這個僧團中,明志也待了將近三年多,離開時也已經十多歲了,聽說有一高山上,有一位閉關已久的老修行人,但已十多年未出關,沒有人清楚裡面的情形,因為地形聳峻,又嚴寒,少有人願意上前去探查,其護關的弟子運送糧草也都是經過波折才能帶到,其弟子聽說與師父相同,都在定中,不與人交談,但明志為了要去拜訪這位老和尚,問了許多在地的鄉親,再循線來到這必經之路上,等待著護關弟子出外備食,等了三天三夜,終於等到了一名弟子外出,自己便趕上前去詢問,但這位法師遲遲都不理會於我,但我還是不放棄的跟隨,終於法師下了腳步,但還是沒有說,只是望著我,並示意要我離開,但此時自己用盡了全身的決心,告訴這位法師,請他帶我去見老和尚,我像帶他為師,這樣的話連二十多歲的年輕人都不敢說出口,因為老和尚是出了名的嚴厲,也多少人都打了退堂鼓,因為老和尚從不給人好臉色看,不給情面,做對也是,做錯更是大聲喝止,令許多做下弟子都是聞聲膽怯,聽見聲音,還沒看到人就害怕得不得了,此時聽見這孩子鏗鏘有力的決心,法師開口了,「好!我帶你去。」

    一路上路途真的難行,且多曲折,明志一路上了解之後可能走這條路的只有自己,便開始做了不少暗號,到達以後,法師先是進去知會了老和尚,而這一路法師又會合了不少同門師兄弟,因為大家都是各自分派工作,出山去完成任務,帶回生活所需物品,一路上就已經聽了許多法師們間的對答,從中可以明白,老和尚真的是一位不簡單的人物,曾經聽說也有好幾位像明志一定有膽量的人前來求法,但下場不是害怕的要求下山,不然就是被老和尚趕出山門,法師們很是好奇自己的毅力有多少,此時,大家都在於旁觀察著一切事情的變化,法師進去通知很快走了出來,示意要我進去,我對著法師們笑了一下,走了進去,出乎意料之外的反應,老和尚看見明志居然下座,高聲喊著好!好!好!宏亮的笑聲令法師們都驚訝的傻住了,老和尚見狀怒吼法師,還愣著做什麼?準備剃度啊!老和尚喊著,我的愛徒總算來了,法師們再好的定功都是瞬間瓦解,明志靈敏,馬上覺察到不善的敵意,不禁心中感嘆,原來這叫做人生,拜於老和尚座下,法名明本,在於山洞之中,十年不語,不問世事,潛心修禪,跟隨著師父,在山洞之中精進修持禪定功夫,依照師父的指示,教導,一切妄緣放下,勤心修學,一日至少學習五個時辰以上,斷斷續續,也是繼續努力,在嚴峻的山勢當中,為了砥礪自己,精勤用功,自己找了山崖邊最為陡峭的山壁,坐在上頭,打坐,修學禪定,十年的功夫,只要一有昏意,回頭就是萬丈深淵,以著誓死修學的願心,誓必成就,誓度一切眾生,無一眾生不度,發大誓願,以苦砥礪自心,以死危境之警惕之心,不令自己落入危難中,一切苦難冤害

 

    之中,為的就是一個成就,找回原本的自己,沒有在最為嚴苛的環境要求下成長,怎麼能突破累劫累世的宿業,苦行是應該的,受苦不苦,受樂不樂,雖然當時年紀不過是十來歲的小孩,但想突破的心太真實,一定要成功時時在心中提醒著自己,還有送母親往西方的願力也不斷鞭策著自己,即使頭破血流,也要督促自己不能鬆懈,因為有太大的使命是除了找回自己以外,救眾生,中峯是外號,次於師父上人之下,一生追隨師父的道風,淡泊名利,遠離朝政,自小就受師父如此教導著,與師父在山洞中共度了十年的時間,山洞裡就中峯與師父,再來外圍有幾位師兄,大概也是二到三位,這三位師兄跟隨師父最久,其餘的座下弟子都紛紛讓師父給請下山了,聽說都是因為中峯的緣故,但中峯從不動搖,也從未起心動念過,只是覺得可惜罷了,師父讓中峯在山洞之內修行,修禪定功夫,山洞裡就自己與師父二人,其餘人等是不許進入的,這是師父要求護關師兄的職責,在山洞裡,師父幾乎不許中峯說話,除非真的有要事相討,但多半事情還未說出口,師父起先會咳個兩聲,咳咳..,示意不用講了,再來就是師父仍舊在禪定之中無動於衷,師父不要中峯說太多擾心的話語,或者是不需要的念頭,師父會讓中峯連問都不要問,就是完全不給予回應,師父都是要中峯退下,繼續禪坐,而師父則是在旁禪定護持著中峯修禪,在山洞之中寂靜無擾,師父再加入與中峯相遇的這十年,就有二十年沒有出關了,師父年紀不小了,能夠稱上老和尚,這年紀多半都是七十將近,但其實師父實際年紀沒有這麼多,再帶中峯時,差不多四十來歲,師父法相看上去非常穩重,且

 

    法音嘹亮,但外表其實看不太出年紀,師父每次的一聲喝止都能讓方圓百里的鳥獸飛散,曾經自己斗膽的問過師父,師父這聲音從哪裡來的,師父笑了笑,你修行了就會知道了,後來師父還是說了,修禪宗都在運氣、練氣,再氣的聚足及運用是很自然且容易的事情,但是出來的聲音是否柔和且慈悲,就完全要靠著修行的功夫了,因為這跟心性相關聯,這個對答,為中峯當認維那留下了伏筆,中峯對梵唄音非常感興趣,與身具來的音律感,令中峯在梵唄音的修學上,駕輕就熟,師父這麼的說法,讓中峯更認真於修學之上了,這十年,師父要中峯什麼不要想,用十年的時間找回過去,師父說十年出關,中峯也才二十多歲,有了過去的因子現前,要弘法利生是更為容易之事,所以師父勸中峯,無論如何一定要用功,因為師父說,這等功夫只要自己發心苦練,才能尋找到,別人的力量是沒有辦法幫上忙的,因為開關在裡頭,站在外頭是碰不到,也接觸不到的,那個因子就是「自性」,師父對中峯的喜愛及用心教導,不是因為緣分或是情分等等的因素,是因為師父明白,這是一個真修行者,是找尋自性的高僧,找尋自性在禪宗的領域裡頭,是非常難能可貴的願力,因為禪宗多半喜戀於境界之上,即使修行有成,於入定時,能遇見自性之處,但大家都清楚要將自性顯現出來,還需要相當多的功夫,就是抹去自性外的灰染,那便是個性,多少人都是沒有毅力持續下去,便就隨遇而安的自在修禪,師父看太多這樣的弟子,所以師父最後是選擇自己一個人在山洞中修行,等待一個願意找尋自性的孩子前來,沒想到師父等到的就是中峯,師父十年來都是在禪定之中,而前領中峯入山洞的師兄,其實是師父刻意安排的劇碼,那位師兄就是師父,但師父的威嚴都是真實的,只是師父提前在定

    中甦醒,迎接這位即將到來的小弟子,師父說,初衷能發大心,發大願,非常難得,但要持續且能夠真正發揮才是功夫,才是修行,這一路十年讓中峯砥礪了苦練的體格,及自性的光輝,剛開始打禪,師父就讓中峯自然地坐著,隨著自己所知道的方式坐,師父也不多加以評論,就是要中峯先坐、先坐,中峯開始在師父旁打禪,二六時中都是同樣的姿勢,師父也不會動搖,自己再怎麼樣也沒有辦法有想法,就是繼續坐,中峯累了,想休息了,問師父可不可以,師父就是不發一語,師父沒有同意那怎麼可以!鼻子抓一抓又回到位置上,這沒有想到要伏住亂心還真是不容易,山洞裡只有兩個人,師父不理我,自己也就沒有法子了,有好幾次想要偷懶,鬆懈一下,腳正多跨了一步,師父就會輕咳,然後問「想要去哪裡?」,或者是自己望著師父的法相看出神時,師父會睜大雙眼喝止「回去坐好!」,自己的所作所為都離不過師父的手掌心,自己難免忍不住想著師父到底怎麼都知道?只聽見師父淺淺的回答,「只要你好好修行,自然就有,這無所不知,無所不能,般若大智。」聽師父這麼一說自己就好奇了,「什麼是般若大智?」師父在輕輕地回答道,「是自性。」師父就繼續入於禪定之中,師父十年的時間在表現禪定給中峯看,聽師兄說,師父本來這十年有其他的打算,但因為中峯的出現,師父入於定中,以真實的方式,禪定教法,不容易中峯開始伏住亂心,真正開始修禪,時間已經過了好幾個月,但舊的一關才走不遠,新的一關又馬上現前,昏沉,每次一但開始坐禪,中峯就會跌倒,會從草蓆上跌落,碰的一聲就是相當響亮,每次在站起來之時,總是用餘

    光偷瞧師父有沒有看見,雖然師父都是在於禪定之中,未有睜開雙眼,但師父都是清楚明白,洞悉這一切風吹草動,總會乾咳示意要自己速速回進續禪,昏沉的狀況是越來厲害,常常是不經意間自己就昏沉,若是比喻像是做了一場夢,夢裡仔細回想都是貪瞋癡慢的欲望,及七情五欲的滋長,太可怕了,從那時起自己什麼都不想要了,不能作主有何用呢?重新檢視自己的初衷,發得很好,很偉大,但才幾個月就變了樣,這是自己才剛剛發現,想必師父慧眼早已洞視,自己重新檢視自己的願力還堅不堅強,原來願力早已臣服於習氣之下,太慚愧了,自己從來沒有想過習氣是這麼可怕的事情,他能啃噬你的慧命,修改你的願心,已經不知道哭了多久,自己來到師父座前,跪著向師父求懺悔,半年來,原來師父要弟子觀看的就是這份習氣,師父睜開眼,下了座,書手溫暖厚實,牽起了中峯,師父語重心長地說「中峯今時能夠悟見這份斷命之習氣甚好,這份習氣人人皆具,能斷慧命於無形之中,這份習氣在於修行之中,來的最為快速,也是最難棄捨,當必謹慎之。」師父扶起中峯到一旁石子上座下,又說了「慧命的展現,在於願力的延續,多少人慧命會斷去,多半是因為初衷的消逝,不自覺的情形下,初衷淡忘了,其最大的毒手就是這份習氣,它叫做『懈怠』!」聽師父說,它也是修行昏沉的主因,師父也告訴了中峯,佛教傳法避談的鬼魂,師父很嚴肅的告訴中峯,「中峯啊,人與鬼神眾的關係一定要謹守,現在閉關於山洞之中有師父護關,以後師父不在了,徒兒要明白,與大地、與鬼神眾、與人,與萬物,之間的關係都要密切,都要和敬,這也是出家人基本要有的儀態,而看不見的虛空世界,世俗中所說的就是鬼的世界,有一天,人道是要負起超度的職責,因為同等都是眾生,都是一體,但是人道多了個方便,就是有了色身,鬼神中知道都會想來求幫助,但未來的世間人,想法會越來越多端,

    鬼神眾漸漸看不起人道,因為人道沒有做起超度虛空法界的責任,人道可以算是虛空中負責幫忙調節超度往生職事,但人道漸漸 貪生怕死,自私自利,人與鬼神眾之間的關係未來會逐漸破裂,徒兒啊!修行有成的一天,不要忘了這批鬼神世界的靈靈眾生還在等待著救度的機會,但要記住只有自己修行有成,才能這麼做,超度,純淨純善、無有半點雜穢的人才能當的起主法的和尚,鬼神眾太多太多了,這其中也包括冤親債主,師父說他前十年來都在閉關,在定中觀察著這一切,鬼神世界的狀態,師父說,太多太多了,一定要超度,未來一定要超度。」師父在定中看見了難以想像的滿患,師父在這麼說的同時,中峯也奇蹟似的看見了,中峯小小年紀從沒有看過這麼苦的人,除了自己的母親以外,這是第一次看見業力的可怕,這些看似透明的眾生這麼、這麼多,他們就像是一抹雲煙,他們要怎麼訴說他們的苦!中峯見狀哭了,很難過得哭了,這個虛空世界這麼大,又有這麼多的鬼神眾,師父,這要怎麼幫忙他們,師父微微一笑,果然沒有看錯人,師父念著這孩子果然能夠擔起大任,師父見機有補了一句,「中峯啊,如果想睡覺的時候,就是這些人靠近你了,想要你救他們,你如果睡著,就太不慈悲了!」師父的這句話,完全震醒了自己,從那天起,中峯再也沒有因為睡眠而障礙修行道業,中峯再也不敢睡,真的不敢不慈悲,中峯心想,如果由一個、二個是我的家親,這樣的流浪,無依無靠,怎麼可以!中峯告訴師父,師父我們重新開

    始,中峯要再一次好好的學習禪法了,師父笑著「好!好!好!」,師父又說了,「放掉過去,現在開始重新開始,什麼也沒有,繼續重新找自性。」於是不說太多的話語,中峯又開始打禪,這次師父就不是在入定之中了,師父時時觀照著中峯的一切,一但有所偏差,就會馬上喝止,慢慢中峯從一刻鐘的打禪功夫,到兩刻鐘,到一時辰、二時辰慢慢進步,中峯的坐禪功夫慢慢成熟,師父要中峯什麼也不要想,師父要中峯學的不是常態的禪功,是更深層的境界,師父不要中峯靈出竅,師父要中峯「靈內觀」,師父要的就是「見性」,其多多餘的功夫,師父都不要,師父說那些境界功夫都是修行自然皆可證得,但對於弘法的道業上幫助不大,尤其是對於超度上,要真的會運用才是功夫,否則只是自己喜戀的快樂罷了!那麼這種出家人太慚愧了,現在自己終於明白為什麼有這麼多出家人不敢來見師父,因為師父洞察力深,師父會揪出真實的問題所在,許多出家人都難以勘受,師父也不愛講人,就是見你有值得提點之處才會開口,平時師父都是保持清涼自在,所以也才會選擇在山洞之中,遠離塵囂,師父說他得了功夫後就再也絕口不語,只是默默的輔助著時局,本來師父閉關十年後要做的事情就是下山號召弟子,但如今弟子自己走上山了,所以師父見到中峯才會這麼高興,其實師父不曾去探究過來的人會是中峯,只是希望能有這麼樣的一位肯學青年,願意扛起出家救世的責任,師父說當有音聲告訴他說該出定了,師父就明白時緣到了,師父這才下山扮成這位師兄接引中峯,師父做任何事情都是看緣分,這樣也教會了中峯許多,所以中峯一生修行都因為秉承

    師父的道風,相當清涼,自在,禪中定,定中禪,禪中智,智中禪,不只是死板板的禪定而已,師父相當反對獨我的禪定,師父總說,這樣要如何接引眾生?師父真心地認為修行要接迎大眾,要帶大眾得究竟,這樣才叫做修行,中峯以為這就是帶大眾往生西方,在這十年裡,師父帶給了中峯許多不可思議的震撼,也灌輸了許多中峯應該學習的精神,及態度,更重要的是願力,願力要大,力道要強,十年的時間不長也不短中峯主修的不是要坐禪出竅,而是要真正的定中見性,這比一般的禪定確實要花上更深的功夫,因為你要將裡頭掏得一乾二淨,掏什麼?掏盡所有帶不走的,放不下的,都要捨離,不該有的不能有,與身具來也要放下,十年的時間,入定要時間多久,中峯可以,但中峯要救世,時間來不及了,中峯喝止這樣的用時間證明功夫,禪宗好,但不當是如此,在世間才多少日子,這沒有人敢講,中峯專門喝止這種停止於禪修自境的行為,古人留下禪宗的美意應當不是如此,十年過去,中峯出關了,隨著師父的腳步回到了寺院,這十年來的鍛鍊,在嚴峻的環境下出坡工作,及密集的禪修訓練,中峯長大了,當初入山還只是十來歲,個子不高,如此長成了強壯,丈八的體格,許多人見中峯隨於師父身旁,不禁都讚賞著師父新納的弟子,這是中峯第一次用出家的身分出現在世人面前,大家都以為中峯才剛出

    家,中峯身材帶來的威儀,及修禪的定靜,令世塵一時掀起了好奇之心,回到寺院,師父為中峯安排了一間清幽的寮房,又帶中峯進房說話,師父要中峯開始辦法會,超度眾靈,師父說中峯是禪寺裡的維那,要中峯開始準備,擇期就要先辦一場超度法會,但是沒有儀軌,已沒有梵唄的正式訓練,沒有頭緒的指示,一時之間讓中峯真的傻住了,但是中峯還是樂於接收下這份職事,中峯執事的第一場法事,中峯當任維那,沒有任何演練,中峯以著最真誠的心念,希望眾生得以往生西方,法事最大的目的就是要帶領眾生往西方而行,中間的儀軌或許還是需要,但現實,中峯只能用心去感化這法事所想達到的目的,超度,中峯先請大家恭念娑婆教主釋迦牟尼佛,再來通請西方教主阿彌陀佛,再來便是諸佛菩薩等,還有一切佛法僧,中峯盡心地用丹田恭念著諸佛菩薩的聖號,禮請慈悲護念,請大眾長跪,恭恭敬敬的誠心禮請一切十方有緣往生西方,這儀軌很快就結束,但過程不少人感染到攝受力,哭得滿臉淚痕,中峯這個維那的角色,就是打了木魚,敲了大磬,然後唱著簡單的梵唄音,拉著腔,唱誦著,起腔:南-----,然後開始:無--,大眾加入,阿-----彌—陀------佛-----------,如此類法的唱腔,讓許多信眾不免也都對法事超度生起信心,許多人當時都深深相信著中峯這位法師,師父看在眼裡,相當滿意,師父在回到寺院不到兩年,將寺院交給中峯,圓滿了修行,師父信得過中峯,但當時中峯其實無意接收寺院,這場第一次的法

    事,讓中峯深深了解佛事儀軌的重要性,中峯沒有時間接收寺院,中峯要再出去尋找,尋找佛事儀軌的靈感,中峯想開始遊歷世 間,師父說過要中峯接掌寺院,當時其實中峯就輕輕地答道,「師父請恕弟子不能,弟子還有要做的努力。」當時只見師父淺淺的一抹微笑,這些年來的默契,中峯知道師父明白中峯,師父雖然還是將衣缽傳給了中峯,但師父同意讓中峯去做自己所想要做的,師父很放心中峯繼承一切,所以走了,讓中峯繼續發揚光大,但寺院因為長年師父不在之時都是大師兄在協助打理的,聽說師兄有意繼續接掌,中峯就將掌門呈交給了師兄,中峯開始雲遊四海,四海為家,弘法利生,中峯完全仿效的師父的遺風,作風灑脫,不執著於過去與未來,當下事便就當下行,在當時中峯不拖泥帶水的作風相當自在,中峯沒有設限的在世塵中遊走,每一步一腳印都感恩且慈悲的踏走,都願著每往前一步就能多度一位眾生往生,中峯的每一步一腳印都相當珍惜,中峯深知世事皆是幻化,無一事物需要執著,中峯開始往前走著每一步,遊化人間,在每一處,歇息便就結設草庵暫做休息,中峯並不執著於任何一處,就是如行雲流水,水過便就了無痕跡,每一處都是值得教化的地點,但也都不是停下的終點,那麼該止住的地方在哪一處?沒有,因為要了脫生死,習禪一生,真的最後還是要求生淨土,淨土才是最究竟,最根本的解脫,世上無有一處是真實,皆是幻化,一路上大大小小的城鎮及鄉村,中峯認識了不少人,什麼人中峯都可以認識,什麼樣的名利地位中峯都不沾,朝廷三番五次的派來邀請,中峯一律婉拒,中峯一心追求遠離,四海為家,處處為

    幻,隨緣安住,修禪主與修行都是在於這顆心,而安住於處處,便就無有一心恐,幻見一切世間,心便無有所著,中峯在當時修行道風,雖然特別且豪邁,但不失於真誠二字,常隨收了幾位弟子,而中峯的修學理念,吸引了不少人上前的求法,只要是緣分,中峯都相當樂意的幫助,就連寺院的要求有時中峯也會答應,無不就希望能夠將佛法傳揚開來,禪宗的學習造就了中峯禪師,淡泊名利,喜歡什麼也沒有,什麼也不執著,而如此一來,求生淨土,正好可以了脫生死輪迴,中峯開始著手於禪淨二邊,若是不能了脫生死的法門,那麼再怎麼高深,似乎也少了意義存在,因為還在於輪迴之中,在於生死海裡,中峯所到的處處都沒有留下痕跡,除了跟隨的弟子以外,跟隨於中峯的腳步學習,承於中峯的法修,中峯於外行走了將近五年的時間,看盡各村落大大小小的事蹟及世風的變化,當年元朝聽聞中峯的修行,每每提出邀約,中峯居無定所,常常還沒有抵達,中峯又先行離開了,沒有人能夠真正掌握中峯的足跡,不是中峯愛捉弄人,而是隨緣不是更好嗎?如果被緣分綁住了,那麼該如何救更多的人?五年的時間,結識了一些同參道友,也跟隨了一些常隨弟子,弟子們跟隨於旁,自己用著與師父相同的理念教導著這些新興佛子,同樣不贊同孩子們執著於境界上,應當要尋求心上的解脫,而後期中峯崇尚淨土的成就,所以帶領弟子,中峯不盡然完全與師父相同,中峯希望修行一生,是有所收穫及成就,對大的成就應當是於了脫生死大

   事之上,那時,中峯身旁學習的大眾不少,中峯的理念很快就會遠播出去,想找中峯求法的人數越來越多,只要有緣,中峯當然義不容辭,當然不會吝法,但如果不是單純的求法,是於世俗內的塵俗,那怕是皇親貴族的到來,中峯也是避不見面,甚至會再轉移住所,中峯不要名利,不要地位,也不要任何的吹捧,中峯只要踏實,行雲於處處。處處如流水。綿延而不斷。猶如法中遊。中峯不知不覺間又帶弟子在外行走了三年的時間,為了讓弟子有另一番的學習空間,中峯決定現暫時定居,中峯回到了天目山,讓弟子們好好靜下,止下,當下的修禪,而自己則著手開始謄寫佛事儀軌,中峯主修禪宗,主要的思想都來自於禪宗,但為了更圓融,更圓滿,中峯也稍稍涉略了其他宗派的思想及理念,尤其淨土宗派,中峯真的最為讚賞,求生淨土是中峯一直以來認為修行者該有的結果,佛事儀軌,乃為當年師父在世時,自己深深認為佛寺法會中應當要有的準備,念彌陀聖號,是中峯認為法式儀軌中必須要著重的,因著小時候送母親往生西方的經驗,念彌陀聖號,真的能夠十念必生,只要在於誠,心誠,心的主修,中峯以為應當在於禪淨二宗的理念教化,彌陀淨土的追求,有一部經典篇幅極短,又內容極具特色及專一,那便是《阿彌陀經》,《阿彌陀經》中清楚明白的介紹了西方極樂世界,以及阿彌陀佛的浩瀚威力,並於經中更也說明了念佛的精要,佛事儀軌也參照了其他宗派或典籍的幫忙,才成就了這本儀軌,花了一年多的時間,還請佛力加持,完成的這份儀軌,這份儀軌主要宗脈在於勸眾生求生淨土,每一時中峯都提筆做了簡略的開示,希望這些的開示取於各宗派的中心思想,為了要普及一切眾生,不同的理念在裡頭,都是希望能夠助度眾生往生淨土,這份儀軌陸陸續續中峯又做

    了調整,中峯呼籲大眾一定要帶領眾生往生西方淨土,儀軌中的有些偈或讚,多取於古籍之中,儀軌的維那是中峯先起,一場儀軌的目的也有期盼大眾能夠將念佛的心念養成,一心求生淨土,古籍說,一日二六時中佛號不可間斷,臨命終時自得佛光接引,上品蓮花要真發願,在於佛事儀軌當中,中峯大量的介紹紹了彌陀佛及淨土的殊勝,每一時每一時都有不同的開示,都有一部阿彌陀經,都有讚佛偈,就是介紹彌陀念彌陀,古時三表示為多,三時意味著時時,分秒,繫念是念佛不間斷的期許,因為小時師父讓中峯看見的靈靈眾生,無量無邊,當時中峯就一直期許著能夠帶領這些眾靈們到一個歸宿,那便是西方,是淨土,三時繫念法會真實的用意是冥陽兩利,三時及繫念希望佛門弟子能夠念念不間斷,佛號的殊勝,而三時法事精勤的超度及其中的開示,開示法界眾生,希望求生淨土,送眾往西,當時這份儀軌尚未流通開來時,中峯起腔維那,辦了好幾回的三時繫念法事,真的在於冥冥法界之中,有了不可思議的改善,時間完成也過了兩年,寺院裡的平靜磁場,是大眾一致認同的改變,三時繫念法事開始流通,有時有些地方會邀請中峯前往主法,但這主要的位置角色,中峯都是婉拒為多,中峯多半表明儀軌清楚明白,若有疑或有提點之處,中峯在天目山,不便離開,中峯積極超度冥界眾靈,中峯主腔維那,亦培訓弟子伴腔,起腔多半要沉而穩重,起腔者亦是主腔維那,音聲之中需要有大悲大願,第一音節的開腔,必須震動法界,第一音通常不配上任何法器,而後的第二音大眾齊聲,法器也齊同,起腔不難,但心量要有,法音震動法界,亦要有超度的大量,與大慈悲之心念,超度非是普通之小事,當是嚴肅莊嚴,自己主腔維那當了五年,之後就交給了弟子們繼續持續的承

    接法事,再三叮囑大眾,法事不能斷,不能懈,要以最恭敬的態度弘演,要以最真誠的心度化眾生,自己離開寺院再度旅居山河,跟隨數位的弟子,繼續將法傳到四處,而常隨弟子們所經有緣之處,便就留下扎根、弘法,中峯皆會一一協助指導,道場成形後,中峯便就離開往下一處,從不眷戀留下,處處弘法都讓弟子去發揮、弘傳,自己對弟子的交代都是禪與淨的重要,雖然入門在於禪宗,但歸於淨土世界絕對不亞於任何事情的重要,中峯三時繫念佛事儀軌,帶動冥陽兩界及虛空世界,真心的盼望能夠有所益處,自己也不斷想求佛幫助,加持,但這真正還是操之在己,淨土自己雖涉略不深,但還有聽說過二力法門,自力與佛力,中峯將三時繫念儀軌做出後,就不斷地留意各地的消息,如果有任何的問題出現,自己還活著的一天,就會極盡所能修調,讓佛事儀軌圓滿,三時繫念法事獲得更大的利益,讓冥界人道更加殊勝,這是中峯後來一直在努力的,能來到這個世間不容易,要遇上佛法也不是平凡之事,中峯相當珍惜所經歷的每一天,每一個分秒,中峯後期不斷致力於推廣禪、淨雙邊的利益,禪的定、淨的淨,佛陀教法,在於經典之中字句分明地顯示,或許字裡行間還是有些生涉,但於前賢示現,步步真跡,踏實而真切,入此前賢的導引,勝過於讀盡八萬四千佛門,或許還難以悟盡!跟隨善知識之重要,如此就顯得格外殊勝與重要,佛法門間,師徒制的傳承方式,無不就是一代一代的傳法,一代更勝過於一代,俗話說長江後浪推前浪,這青出於藍更勝於藍,佛法的教法就盼望如此的現象,中峯非是能者,不過是將師父所傳承地再同樣的傳承下去,

    傳承,是佛法重要的一環,傳法,是佛法的命數,傳的正,傳的好,才能夠真正弘揚,不偏不私,無有一己之念意,才能真正之振興,才能真實且如理如法,如此才不失佛法本意、本宗、本脈,偏了,就不真不正,何況是任何儀軌的傳承,如果失去其中意義的核心、宗旨,那麼佛事再圓滿,殊勝,都是假的,講白一些,不過是場世俗與冥界的聚會,因為沒有佛!沒有真、沒有誠、沒有敬,還要有願,尤其主法或是負責唱腔的維那,根本心底的境界是很重要的,心底的境界什麼?是大願力、是大心量、是大慈悲,一個法師不具足這些,千萬不要帶領四眾執行法事,因為所來的力量自己招架不住,感化不了,也就是伏不住,度化不了到西方,原來這就是當初師父,話語之中所帶涵的意義,要有能力才能當主法,超度於冥陽兩利之間,這是很殊勝的職責,是責任,是任務,整場法事的成與敗,就在於主法者的心量與慈悲,還有維那師的音聲帶動,孩子想學維那是吧?

法璽:中峯禪師阿彌陀佛,是的,弟子法璽想學。

中峯禪師開示:那好,殊勝法事在於心量,維那起腔、拉腔也是在於心量,音聲之中能夠透漏訊息,穿透力、攝心、柔和、慈悲、飽滿、威儀,一句起音,瞬間的全場震動、攝心,其實是維那應當要做到的,重要那顆心要非常的柔和與堅硬,這明明是相反,怎麼同時兼具呢?孩子,這就是修行,這就是功夫,這叫做德能!如此才降伏魔怨,才能接引眾生,才能度化眾

    生,慈悲力、願力、心量、感染力,真心誠心的希望眾生能夠聽你的話,往生西方,這就免不了開示的語句,三時繫念法事當中,中峯每一時都排了開示的文段,都是希望幫助眾生往生西方,莫要再執迷不悟,介紹西方淨土的殊勝,開示,是很重要的橋段,真誠的心念,能令眾生感受其中,一場好的法事,全場下來,是難能可貴的法喜充滿,能量更應該是源源不絕,因為感應佛菩薩來灌頂授法,會超度的法師,都應該有所領悟過才是,如果法事過後,有所問題萌生,那要記住,你的心量不夠大,還混藏著二心,這不是兒戲,要當心,真的要當心,冥界有多少難能計數,中峯不停告誡弟子,傳承法脈不能籠統了事,一定要謹慎,皆如實的授法,法事的儀軌也應當正式的傳承,中峯嗜喜遠離一切世俗,因為要護持弟子,中峯才於處處奔走,為弟子的道場開示與看顧,中峯讓弟子各自去弘法,去度畫自己的有緣眾生,有緣道場服務,出家人應當要四海為家,無一處執著之所,明白世塵皆是幻化,「幻住庵」是每一處中峯所居住的居所,娑婆不過是幻化而來的居住所,哪有真實可以掛礙?中峯一生,多半都在於四海行走,居無定所,幻化人間,五十來歲的中峯,幾乎退隱在山林之間,若非熟識的關係,中峯是避不見面的,中峯一生,不問名利,從頭到尾無有一物,退隱山林之間,與山林為伍,以大地為家,沒有名,沒有姓,只有一凡夫,有時弟子會入山來請教疑題,或是欲障求解,只要自己還在的一天,都有義務將弟子扶育成長,只是自己選擇在於山林之間,追求更澄淨的世界,淨土的弘揚相當殊勝,佛菩薩的慈悲,設有此一世界,令法界眾生得以有安息

    之處,人生一遭,如夢幻間過,六旬人生,猶如幻跡,有亦似無,無亦似有,何還有可執心之處?六十歲的人生,中峯選擇圓滿,在於山林之間,中峯之上,坐化求西,人生來時,悄無人知,人知將去,猶如雲煙,幻化即無,無有所著,了無所礙,六旬幻跡,凡夫而去,無有凡夫,餘一指土,空空本行,來生淨土。

法璽:感恩大師一生精彩殊勝的修行經驗,讓後學弟子得以有前賢大德的寶貴經驗當作修息的依止,中峯禪師殊勝的法事儀軌弘揚於整個淨土宗派,《中峯三時繫念全集》相當殊勝莊嚴,禮請中峯禪師慈悲,教授香光大佛寺,無論是僧團或是在家居士,禮請中峯禪師慈悲教授,阿彌陀佛。

中峯禪師開示:中峯三時繫念法事中,超渡、觀想為重要,心量、慈悲乃必須,儀軌若論威儀,則要門在於「止」,止的功夫,在於「心」,止心二字即是威儀,無論在於行住坐臥之中,或是佛事儀軌之中,都是自然流露的真誠,無有半點雜染,威儀的行持,只要從內層真心的離俗,就是改習氣,菩薩四德中,「威儀有則德」,威儀一門,確實是僧團必須要學習的要門,於入世、入俗間,威儀是必要,也是接引眾生的手法,但當然更是提升自己的綱領,緩,重,柔,慈,行,量,悲,行住坐臥間,緩則不疾、重則為穩、柔則為悲、慈亦屬為悲、行則無怠、量言無礙、末後悲字則為大悲,言為無,無為止,威儀為止、為心,在於微細之處、無人之處,都是威儀,方言威儀有則,是德,威儀還是須由真實之間,細細調整,澄淨的止水中,談吐都是威儀,這就是功夫,就是出家威儀,無有所著、無有所礙,真實自在,孩子,再來維那師,有像有像,中峯就將所能明白地都傳授於子,孩子緩緩修習,在因緣俱足的那時,便能威震十方。

法璽:感恩中峯禪師大慈大悲,弟子法璽會努力修學,感恩中峯禪師慈悲教授。

中峯禪師開示:世隔千年,中峯還可教授法勳,中峯也樂於此事,「維那」一職,佛寺中是重要的職角,是法事中全場的主軸,相當重要,威儀更要滿百,才能服眾,孩子還小,慢慢學習,德行兼具之際,一切努力都是助力,度遍十方,何容須疑?維那,其一重要在於唱腔,有些是與身具來的本能,所以每一位置的職事也都有先天條件的限制,也是種緣份吧!孩子開始效習不用喉音,將丹田力道打開,每日夜息安板前,演練佛音,佛--------氣灌足丹田,再,佛-------氣消丹田,來回數次,日日演練,吾亦可以音聲教練,此為打開腔道,幫助開腔、拉腔自然,再來,次者則為法器,法器的演練如同維那的唱調,兩者相輔相成,首者須先了解調譜的涵義,而再為法器的搭練。三者,氣量,氣量的飽滿、聲音的宏亮,慈悲的力度,感染力、攝受度,都在其中表現,這一處,就是修行,慈悲、心量與願力,從中而現,將梵唄音佈施於虛空法界,這也是維那的職責所在,四者,便是威儀,維那是威儀的導師,綱紀的守護,是道場中不可缺的執法者,所以維那的圓滿執行,威儀具足,整場法事的殊勝莊嚴,威震十方,孩子,為師再於細行處逐一調教,記住精勤而練,是唯一為師所囑咐的。

 

法璽:是的,感恩中峯禪師慈悲教授,能否再請問中峯禪師,香光大佛寺每周所做的三時繫念儀軌,是否有需要調整之處?請中峯禪師慈悲開示,阿彌陀佛。

中峯禪師開示:週週法事實不易,所來之眾皆無量,殊勝可貴虛空福,待等僧團執法儀,更顯莊嚴與氣場,威儀之處就是細細再做調整,要將莊嚴表現而出,而非有散亂散漫之相,誠敬利眾之心需要,克除昏沉需加強努力才是,一場法事在於用心程度,香光大佛寺場場法事確實辛勞,用心程度也是一百,但於未來是更大場面,接引無量的眾靈,再加做修調確實也是必須的,中峯有幸,得可蒙佛菩薩攝受,傳此法軌,又於香光大佛寺場場法行,無論是何種佛事儀軌,重要都在於力度及精神,而感染力的宣流,更可利於冥陽兩利之上,諸佛加持庇佑,四眾亦當自力而行,裡應外合,將法事再更莊嚴才是,昏沉在於法事之中,是不被允許的,亦表明著散亂的事實,心中無有聚實,此乃難以救度眾生之相,應當修調,法事重於實質,不在形式,但當緣分聚足之際,形式亦是極大之助力,能夠降伏一切所有,相當殊勝。

法璽:感恩中峯禪師慈悲開示。

中峯禪師開示:
殊勝一朝在晨間。殊勝儀式在三時。繫念彌陀佛號起。
深深念念在回西。諸苦冥陽兩相利。靈靈眾苦得可度。
萬劫輪迴得可止。佈施一生修學起。生是幻化了空滅。
為緣在於其中牽。得可悟行方自在。了脫生死求西行。
淨土大門為究竟。中峯大讚淨土西。願眾皆求淨土域。
同生歸於極樂淨。

法璽:感恩中峯禪師,慈悲教授,受益良多,阿彌陀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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