嚴法師

 

 

2017/06/04 PM 03:26 / 主筆:釋法璽

法璽法師:法璽禮佛十拜,誠心禮請上聖下嚴法師,法璽即將訪問上聖下嚴法師,關於修行過程、往生經驗等,請上聖下嚴法師慈悲,為報佛恩,希望能夠幫助還在世的所有出家眾或修行者,阿彌陀佛。

 

上聖下嚴法師:

   「阿彌陀佛」於我所創建的法鼓宗裡,甚少語出,修禪之淨,心靈環保,從行住坐臥中,都保有禪風,不追求於境界及入定,就是種快樂的禪學,以這種輕鬆的禪風,不帶有過多嚴謹的拘束,當初,我以此禪風弘法,戒律為本,重視大學納入佛學的教育,所以後期辦有僧伽大學,及文理學院,一生之中著作許多,也常常接受演講的邀約,我的一生,沉浸在此些之中,其實文字中的禪學,就是法鼓山最大的危險。

   聖嚴的一生,從戰亂中度過,歷經還俗從軍,飄洋過海來到台灣,艱辛的生活,應該是我這個年代都經歷過的酸楚,當時我們這批人,都堅信著「原來是和尚,未來還是和尚」的信念,相信一有機緣還是會重新剃髮出家,來到台灣,所有經歷的事情,並非好受,但一路走過,經由介紹及多方的鼓勵,終究還是剃髮出家,投於東初老人座下,法名終於成為「聖嚴」,從此以聖嚴法師之名,弘揚佛法,樂於寫作及求學,所以一路以來,不斷輾轉於各個寺院之間,只為了求學,後來從大陸來台,還是不斷的學習,這是我的興趣,也是帶領我修行的動機,在於寫作暢談我所明瞭的禪學,及生活觀,修行路,讓我樂於以此種方式弘法。

   創建法鼓山之前,我去過日本留學,也是為了求學,但是當時因為流言的造謠,原本排定的一切都變了樣,和尚東初老人也反對我前往,但那時我的堅決,還是去了日本,沒有任何資助的情況下,自己設法在日本求學,生存,看似這段留學經驗很偉大,其實不對,當時的流言並非不好,但是自己違逆師意,執意前往,這就讓自己的修行路上,出了大的破綻,在日本其實也沒有學好,越來越只有表層的學習,曾經自己有警覺過,但很快又淪落其中,文字中的誘惑,讓我不斷想以如此弘法,所謂沒有學好,是指內心中層層的鬆與綁,從此失去了平衡,著重於學習之上,忽略的修行的本宗,是在「了心」,即便後來自己重新重視了這個問題,推廣「心靈環保」,但環保的素質也比不上真修真行的心上功夫。

   習慣於研究學術論文,自己成了佛學上的學者,其實不是修行人,當年願心強大之際,創立了法鼓山,及金山的法鼓山世界佛教教育園區,斥資浩大,一路修行,投稿、演講等等的門路,讓全世界都認識了聖嚴法師,所以資金的匯集很快完成,學院大學士的教育,也開始進行,但仔細的看,都是如實的傳承了聖嚴的禪風,學論,聖嚴已無力改轉此局,學論讓年輕學子們,拆解於其中,修行真正的意義沒有了,就如同聖嚴,其實沒有了出家人的樣子,是名世間的教授,或許更為合適,早年第一次到達日本之際,於睡夢之中,聖嚴就因學論的執著,令冤親債主侵襲,其實在日本生過一場大病,因沒有資源,所以體弱多病,從戰亂中出生,體弱一直是聖嚴的壞處,文人化的修行方式,讓聖嚴有了適合且舒適的修行狀態,這也是聖嚴最大的失敗起源,不要看法鼓山的浩大,其實不但是一場空,還有無限的業力在其中,等著聖嚴來償還。

   聖嚴在日本,三魂七魄被抓走,有的陷於空間之中,有的則於女子的懷中,沒錯,聖嚴過去世中曾經是天子,是一代的君主,同樣是戰亂流亡的命運,那一世是明代開主,朱洪武,這一世則在戰亂中成為聖嚴法師,這些後宮佳麗三千,在於聖嚴進入日本留學時現前,不夠有所覺性,那年三十九歲,沒有通過中國人所忌諱的「九」這關,聖嚴當時於夢境中醒來,有意味到怎麼會夢見這樣的夢,躺於一群裸女的身中,但礙於法師的身分,也不敢向別人說,但是印象深刻,這群裸女的呈現,其實是在偶然遇見日本女信徒時,不小心的波動引起,那名女信徒是名藝妓,敢言敢秀,令聖嚴當時不知所措,後來害怕戒律的守持,並拒見所有的女信徒,儘量地保持男女眾之間的距離,學成回到台灣,因大量的投稿,文筆的流暢引起不少護法居士的贊助,聖嚴開始弘法的事業,但在日本的際遇,聖嚴不知影響這麼多,聖嚴回台其實就開始有了輕微的泌尿系統的問題,只是那時也還年輕,且自己深信學佛人應該要放下色身的感受,所以自己致力於弘法作業上,也未曾多加理會。

   法鼓山的創建,越來越繁忙,創建的宗旨,核心的傳承,及越來越廣大的信徒,讓聖嚴猶如遇見當年一朝之君的景象,但聖嚴無崇信於鬼神之相,相信自在禪學,生活禪貼近民心,聖嚴不執於這方面的鬼神之事,聖嚴重視的點放大於「心的禪修」,放下的自在,其實只表面在於情緒的表現之上,沒有深入到伏住調整微細心性的重點,就是改個性,這點聖嚴慚愧,沒有做足這點,心靈的環保,是法鼓山一脈的傳承核心,也是為了應現代人的新創,心的改變,自己當年也提出不少心的論點,但不知這些到達所謂佛教核心的真理,還有差距,這樣的傳承,只是當上一位好人,但距離成就還有距離,聖嚴不知,真實慚愧,聖嚴一生出家沒有度冥界的眾生,相信自己的論點,把重心放於新生代,成功打創了法鼓山的版圖,但不知無有一人能夠成就,包括往生。

   晚年的腎病發作,聖嚴已經不是聖嚴,反覆的進出醫院,聖嚴早就在地獄往生,留一個空殼在世上受罪,留一個餘命在世上看著法鼓山的興盛,心在傷痛,四十歲返台的夢裡,聖嚴第一次下過地獄,但醒來就毫無印象,如今想起,當時的自己還在獄中審罪,還相當有自信,自己心的論點,沒有想到其中的瑕疵早就被冥界掌握,版圖的擴大,難免生成的野心及欲望,雖然不是不好,自己所謂的野心也是為了弘揚更廣,利益更多的百姓,但這讓自己落入了開始受報的命運,過去為了起兵反元,一統中原,這些血債,殺業,都紛紛湧現,隨著信眾的添增,到來的冤親也隨之增長,在於腎臟的病變,造血的異常,末後腎臟的壞死,開始洗腎,一個學佛人,一生淪落到如此的嚴重病變,實是滅法,與冥界的關係沒有處好,一個出家人沒有處理好自己與累生冤親債主的關係,如何修行成就?沒有,一生之中,最後死於腎臟的衰竭,雖然病痛還了這一樁,因為自己堅持不因身病戀生怕死,所以這一樁業報算是還完,這批元末明初的血業,已投生人間或六道之中,沒能到西方,因我自己也無力到達西方,而法鼓山的這一大群,仍走著聖嚴的精神,法脈,聖嚴實在不知如何挽救,好在一生真情的付出,雖是錯誤,但情是真實,終於在此地現前,由香光大佛寺蘇居士的悲心,超度往生西方,答應過會出聲開示如今的法鼓人,法鼓山的成立是基於一個美意,但不知會淪為是個錯誤,因為傳承缺少真理,一生過去還在六道,就非真理,往生西方很遙遠。

   現今法鼓山的繼承法師,果東法師,盼可明白聖嚴此篇話語,帶領法鼓人能夠走出十法界,禪七、禪修課程利益有多少?其實伏下的都是當下的心境,到達深底還有距離,改個性沒有辦法做到,怎麼能夠有好的修行?「心的環保」,應改轉為「莊嚴心靈道場」,依證莊嚴的概念思想,道場崇佛的思想,「學佛的心,明佛的理,同佛的願」,如此更適合為法鼓山的核心,心的深奧非只環保能簡單帶過,禪修的功夫也非真正解脫之道,是聖嚴一生到來的後果,法鼓人真想步上同途?

   不必思惟此篇文句真實,聖嚴只要你們想想,「自己的心到底像佛多少了?」學佛的意義不要再執於學論之上了,聖嚴錯了,聖嚴跪地求佛懺悔,救救法鼓山,果東法師,亦或者是法鼓山的法師、信眾,發心的護法,聖嚴在西方,不是自己得力西方,聖嚴能夠與大家繼續說話,因為香光大佛寺發現真理,同佛願心,西方已經直航,法鼓山希望還有福報可以融合此地,如果無法,聖嚴將來也發願下生再度,阿彌陀佛,願聖嚴來生崇揚淨土,領眾往生,慚愧感恩。

 聖嚴來自西方真語  

 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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